刀劍亂舞神官處  髭切和青苑的場合七  獸化

紫菀的藝術館:

刀劍亂舞乙女向  女審神者  

 

OOC

髒話要素

小學生文筆

第一視角開展

 

抱歉,中間莫名大暴走了。(掩面)

死線戰士依舊正常運作中。

差點忘了問答環節,已經補上。(菸)

 

  前陣子因事請假離開神官處一段日子,一返回工作崗位便要回覆不同審神者的諮詢信件。雖然只是些文書性的工作,但是盯著電腦屏幕久了,眼睛還是會酸澀。

  還有一堆遊戲要打活動,趕上進度。

  沒錯,最後這個才是重點。

  覺可以不睡,遊戲不能不打。

  於是就熬夜了。

 

  我打開冰箱,從瓶子倒出檸檬薄荷水進去玻璃杯,冰冰涼涼的。

  呼,得救了。

  那麼就去睡吧,髭切正躺在床上等我嘿嘿嘿。

  切,嘿甚麼嘿,你有膽子嗎?

  我冷酷地撇撇嘴,自嘲這個巨大污洞。

  果然夜深,人就會自然變污。

 

  拉開被子的一角,輕手輕腳地爬上床舖躺下。

  「嗯?」

  髭切朦朧中喃了聲。

  關上床邊的小燈,轉過頭,雙眸凝視他,輕輕低語。

  「晚安。」

 

 

  「主人?主人?」髭切戳著我的臉頰,戳得不亦樂乎。

  想去拍開他的手,但是太過累了,還是整個人縮在薄被底下好了。

  頭頂的布料傳來裟裟的摩擦聲,看來又被某個人拉走。

  靠,想好好睡覺是這麼困難的事嗎?

  警告髭切你這傢伙再騷擾我,我就告訴你甚麼叫作不吠的狗才會咬人。

  「哦吔,借用鶴丸殿一句話,這還真是嚇到我呢。」

  到底怎麼了?

  我努力睜開眼簾,瞄向髭切,要醒未醒。嘴巴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,大體意思就是有屁快放,有話快說。

  「聲音頻率也變高了,真是有趣的變化啊。」

  變化?

  對於這個詞語,我只有不祥的預感。

  即使如此,還是讓我多睡一陣子,就小小的……一會兒……

 

  醒來的時候,髭切一臉和諧可親地說:「早安,可愛的小動物。」無視他奇怪的稱呼,回道早安。聲音好像怪怪的,尖銳而清脆,我清清喉嚨便去浴室梳洗。

  往鏡子一看,見到頭上那灰褐色的獸耳。下身好像也有些東西在搖搖晃晃。回頭再見,一條有著短小絨毛的尾巴掛在屁股上方一點的位置。

  無奈一嘆,我的膝蓋好痛,躺著睡覺,第二天就無辜躺槍了。我的人生啊,變化太多了,上天你就讓我平平安安穩穩定定過完這一世吧。

  我扶額低嘆,以絕望的眼神定睛瞪視鏡中之我。

  事已至此,接受現實吧。

  用不了三分鐘的時間,我就不想理會這變化,坦然地躺屍受死。

  從盥洗室出來再看髭切的表情,哼這哪裡和諧可親,根本就是幸災樂禍。

  放置在桌上的手機傳來些微震動,我走過去滑開屏幕,是來自焰娘的信息。

  唉,會議室嗎……

  真的只有不好的預感,不不不,不只是預感,根本就是事實了吧?

 

 

  藤本小姐再次在會議室展開討論會,而主持人依舊是她,但卻有些情況不同……

  我只看到小小的松鼠焰娘在藥研頭上。

  唉,雖然早有準備。

  我左右轉頭掃視會議室,果然全員獸化。還能不能好好玩耍啊,喔不,我的意思是好好工作啊,才不是怠忽職守!

  跪求不要告訴我家的長谷部,不然小女子性命難保。

  無聊地在腦中上演小劇場。正在抱著某個未知身影嚎啕大哭,扮演著悲慘小媳婦正遭受婆婆的勞役和虐待。現在不小心做錯事怕被婆婆發現,於是只好哀求大地主放過一馬。

  然後大地主就嘿嘿嘿要賣身為奴要夜夜笙歌要晚晚享歡,給我丈夫戴上綠帽子,頭上草原一片慘綠。

  吶!看那青青的草原上面有多少隻草泥馬在呼嘯狂奔!

  哦!嗚呼哀哉!我本不願背叛丈夫,豈知大地主以辭退來威脅我。家境貧困,若再失去這份工作,那就三餐不繼了,只好給他我的清白身子……

  至此我終日以淚洗臉,被內疚感和罪惡感折磨,但又享受這背德的快感。大地主與人妻之間不能不說的床上故事,嗚我已經不純潔了。丈夫看出我的不妥,四處打聽與旁敲側擊之下,終於知道一切的真相。

  他提刀向地主家殺去,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。趕到大地主的家裡,大地主哈哈哈要殺了我那可憐的一頭綠毛的丈夫。我衝上前制止,身體擋在遍體鱗傷的男人面前。

  你要殺便殺了我罷!

  大地主見我們夫婦情深,在感天動地的愛情面前,在夫婦的虐狗閃光下慚悔自刎。臨死前,良心大發把遺產交給我和丈夫。

  婆婆得知我悲慘的經歷也黯然落淚,悟以往之不諫,知來者之可追。實迷途其未遠,覺今是而昨非。決定對我這個媳婦萬般愛護,從此一家樂團圓!

  結局:愛能夠拯救世界!

  靠!都說了腦內小劇場,劇本這麼長而且曲折離奇是幹嘛,這劇情不對,是甚麼鬼爛八點檔,吥吥吥回正題。

  咳,才剛回來神官處繼續上班就遇到全體神官出現動物化的意外,之前是近侍幼體化,現在這個是遲來的一報還一報嗎?

  我頹廢地趴在木桌上,摸摸頭上兩側的小圓獸耳。至於變化的動物品種,來前經已上網查出,原來今天的我是隻小小水獺。

  嘛只有變出耳朵和尾巴還算幸運的了。

  君不見縮小的松鼠焰娘和倉鼠緒方嗎?

  君不見兩隻小鳥若笑和尤蘇啾啾啾嗎?

  神官們因應體質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獸化和異變,大家品種各不同。雖然小動物都很可愛,但是啊!由人類變得動物化這個,唉,老天爺你還是放過我吧。

  如果要適應這樣的生活不知要多久呢。

  不知不覺中,我便放棄尋找變回人身的解決方法,而是轉向使用這軀體的思考。哈哈,這就是所謂的樂天知命吧……

  在心底頹廢地自我吐槽苦中作樂。

   想到適應問題的不單是我一個人,還有其他人。

  從上次遊樂園的聚會便見得藍櫻是位古靈精怪的女性,這位會特意說鬼故事、愛作弄和泉守的神官就變成一隻魅惑的白狐。

  「……這樣穿裙子很不方便。」

  藍櫻搖搖頭,頭上的白色狐耳跟著晃動,纖手把翹起的尾巴按下去。

  瞅到她這個舉動,我沒好氣地說:「穿褲子的都成了低腰褲……」而自己亦是一堆穿低腰褲動物的其中一隻。

  聽到我們這番說話,Sterben皺皺眉頭,耳朵垂下,握著那條可愛的黑色貓尾,似乎很困擾的樣子。

  歌德蘿莉服裝配上貓耳貓尾嗎?真的满可愛。

  頸子再綁上鈴鐺項圈,黑色的絲帶,銀色的鈴鐺,這樣跟光忠說的話,會不會惹來甚麼目光。那是Sterben的光忠,不是我本丸的光忠,難以做到那麼直接,隨意開口暴露自己的趣味。

  嗚果然還是好麻煩,不想動啊,還是算了。

  臉頰貼在木桌上,有絲絲涼意。在這裡快要熱死了,水獺水獺沒水就會死,就只是隻獺,所以我需要水。

  想著八輩子扯不上半毛錢關係,毫無邏輯的說法。我真的快要融化,實在一句話也不想說,聽聽大家說就好了。

  不過也有部份原因在於己身,我是接受不了自己一出聲就變得那麼高音,若要開口便會盡量壓沉回到本來的聲調。

 

  這次並不是錳君造成的意外,他亦無辜受害變成犬類,但能夠推斷出是水源出了問題,而兇手嘛,既然不是錳君,那麼除了神官處這隻特別會惹禍的狐之助也想不到會是誰了。

  經過神官們的商討,最終是決定抓住罪魁禍首,懲治一番。

  哈……聽起來還真累人。

  懶洋洋地慨嘆:「啊啊,食肉動物的圍捕呢。」並在心底默默為狐之助祝福,希望不要就這樣死去。

 

 

  「這樣說得主人好像不是食肉動物之一。」

  聽到我從會議得來的情況後,坐在小椅子上的髭切淡笑說著。

  自從之前幼體化事件後,我們房間的浴室就添置了小板凳以備不時之需。

  沒錯,我們是在浴室,兩個人身上都是穿著衣服的。我泡在水裡,而髭切則是離浴缸遠一點的地方,不過對他來說也是伸手就能碰到我的距離。

  「嘛我應該是吃魚吧,狐狸那種只會滿嘴毛,而且神官處的狐之助吃起來只會肚子中毒啦。」

  「是嗎?」髭切充滿興趣地撫摸我那雙隱藏在髮內的小耳朵,雙眼又再發出他那因好奇而獨有的閃閃發光眼神。

  「主人很好摸。」

  你夠,還真摸上癮啊。

  在心底吐槽,我無奈任由髭切上下其手,他也就像是摸摸路邊小貓小狗一樣。

  「主人耳朵上的細毛和頭髮一樣柔軟,的確很好摸,手感很好。」

  「哈,謝謝稱讚。」我泡在水裡,懶洋洋地倚著浴缸的邊緣,依舊是快要融化的狀態。

  受不了!還是好熱!水不夠清涼!

  想起神官處附近有一條小河,去那裡納涼好了!

 

  換過已經濕透的衣服,普通的衣服底下再穿上泳衣,這樣就方便多了。

  為自己的機智點讚。

  我優遊地在水裡游動,感覺真好,和浴缸相比,這條小河更加舒服。

  「主人,你濕了哦?」

  岸上的髭切托著頭,蜜橘的眼眸瞇了起來,掃視我的全身。

  在說甚麼傻話,我這樣整個人浸在溪水裡頭,怎麼可能滴水不沾。

  我白了髭切一眼。

  他帶著意有所指的語氣地道:「還濕得很透徹。」

  我嘖了一聲,「還真不愧是污切。」轉而便掬著水,奸詐地笑說:「哼哼,水是你的敵人呢。」

  「主人你倒是忘了,刀劍的刃紋是要一下子從高溫的火墮入水裡冷卻,之後要再仔細研磨拋光才會變得鋒利。」

  我挑起眉頭,幹嘛突然說起這個話題,但也順應而對。

  「是的,成形之後,刀刃需要遠離水和火的破壞,但當初也離不開水和火的創造。」

  「既然如此,特別現在以此人身,那就更不怕了。」

  還沒把水潑到髭切的身上,他便踏著快步,如猛獅捕食之態撲過來。至於我,抱歉,反應不及對面那傢伙快,一臉懵然便被擁在懷裡。

  動物對於獵食者的逃生本能,還有自己對於別人親密接觸的恐懼,使我想要推開他。不過在我想要作出甚麼行動之際……

  髭切僅僅是輕巧地抱我一下,然後雙手放開。

  「嚇了一跳吧?」他瞇眼笑著。「那就別隨便惡作劇喔。」

  ……我默望髭切,你這不也下水,濕了褲管和襯衫嗎?

  這就是我可以弄濕自己,但你不能弄濕我?

  我髒可以,你髒不能嗎?

 

  這是甚麼源氏大老爺的道理?

  雖然仔細想想,我好像也是這種人。

  我會親近你,但若是你要親近,乃至接觸到我的內心底線,便是會逃得遠遠的那種傢伙。

  這麼一想,自己好像也是一種很麻煩的人。

  嘛,沒所謂了,反正要煩惱的人不是我。 

 

 

 

問:本丸的刀劍都很喜歡摸我的頭,我該怎樣拒絕……不是不喜歡,而是摸得太多會變矮的。我都和螢丸組成聯合戰線了…… 

 

答:如果反抗不了,為何不嘗試享受?既然不是不喜歡摸頭,那就讓他們摸吧。即使摸少了也不見得會長高,這是過來人的經驗,懂嗎?(摸摸頭)

 

 

 

反正要煩惱的人是我。(痛哭)

想寫的梗都是要甜甜蜜蜜小情侶才能發閃光虐狗,最後還是刪除了。

偏偏女兒青苑是個彆扭的女孩子,考慮太多、沒啥動力、太過懶惰就沒甚麼行動力。

作為旁觀者開始覺得麻煩而很想叫髭切找天上了她,生米煮成熱飯算了。

好想一巴掌打過去,要愛就愛啦,要上就上啦,這樣磨磨蹭蹭下去,我就把髭切送人。(手動再見,後媽作風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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